尤其是中午那一句要江南山带自己吃酒宴的话虽然幼稚,关心自己却是有的,让她已经冷如石头的心顿时软和。
江团刚才的确是心烦头疼,那一声喊也出自本能。
后面的她已经平静,只是见康氏跟江南山还在吵架,她就再叫几声,没想到把自己的小哥给吓到了,还想回草棚去住。
江团回去她住的厢房休息,江景文也没有洗碗筷,康氏自己去厨房收拾的,还叫江景文陪她说几句话。
江南山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屋里不露面,直到午后再去学堂,他才出来带着写完一篇大字的江景文走了。
下午,江团也不矫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跟康氏腻在一起学纺纱织布。
康氏中午得到她的维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生的景秋景祥虽然也知道母亲辛苦,可是习惯了父母的争吵,从来没有当着父亲江南山表示过偏护之意。
所以她就想着把娘家侄女娶过来当媳妇,至少跟自己能同一条心,同一家人,结果江南山更加不上心了。
现在,娇娇说了,还是直接喊着名说的。
想到江南山那张被侄女教训而涨红的脸,康氏心情无比愉悦。
现在再看见娇娇这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