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本就是老对头,每年相互抢生意都成了死敌。
你们看见的只是染法,对这些大布庄来说就是银子,还有威信和颜面。”
他现在也是半个生意人,自然知道在一个行业里面,店铺地位很是重要。
要是云竹布庄的新染法被老盛华盗了,还不声不响的就这样过去。
一旦传开,云竹布庄以后在布行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可是,当时想要找到证据很难,如果没有江团后面又拿出一种染法,可能云竹布庄只能吞下这口闷亏,等待其他机会扳回一局,或者拉江景阳顶缸。
他们的确也是这样做的。
江团不想知道染坊行当里的事,她对这种勾心斗角简直是深恶痛绝。
“祥哥,许掌柜给你银票时,故意说死三个人?”江团拧着两条柳叶眉问道。
“嗯,专门说的,说俩个伙计刚判,他们家产都被折价赔偿,家里人也被变卖为奴,其中一个伙计的家人就上吊自杀了……”
江家人面面相觑,柳氏腿软,扶着床边坐下,口中喃喃:“全部卖了!死人了!”
江团只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她对那俩个伙计没有半分同情,背信弃义,陷害无辜,放在哪里都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