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坊的角落里,于欢林跟张魁正一边干活,一边低声说话:“张哥,你说这事会怎么办?难道姓江的小子就这样走了!我们呢?”
“没事,只要咬紧了不承认,谁也没有证据,你手上的银子可要放好了,等过了这风头再用。”
年纪大的张魁手中活计没松,像没事人一样低声回着。
可是仔细看去,他的脸皮却在微微抽着,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知道,知道!都放着,没用。”于欢林抽了抽鼻子,对一个赌徒来说,看着银子不用,他感觉抓心挠肺的难受。
口中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只等着下工回家,就拿一两银子偷偷去赌坊摸几把,一两银子又不多,肯定不会引人注意的。
一想到放在床脚下的银子,于欢林就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二十两,自己说几句话就得了二十两!这钱来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晃晃悠悠,心神不宁的于欢林机械的染着布匹,根本没有留意到王师傅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早就看过他几次。
终于等到染缸里的布匹处理清楚,一天活计就结束了。
家住镇上的伙计三三两两离开染坊回家。
许掌柜不知何时出现在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