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神情紧张。
她心中一动:“大哥,你做的花布平时都有数过吗?是分缸另外染,还是跟其他的布放在一起的?”
江景阳被绑得手脚发麻,急道:“王师傅在院里分了一个缸,花布就放在那里面染的。”
只在大院里单独分一个缸,也就是说江景阳所做的事,就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
江团抬眼,这个染坊颇大,到处是高高的晾架,院里的檐下放着一圈染缸。
此时,很多缸上方还悬挂着才出的布料,正滴着染水。
看来,在这处染坊里,工艺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好。
对于扎染这种入门不难的染布方法,内行想要窥破几乎太容易了。
只需要这里的伙计比照看扎线染色过程,就能轻松染出图案。
江团恨恨瞪一眼那个还拴着皮裙,此时还在嚷嚷的老头,她听到自己爹喊过,那就是王师傅。
这个蠢货,有银子都不知道保密,泄露出去就怪这怪那。
可是她此时无法给盛怒的人解释保密问题。
要是泄露,染坊七八个伙计都有嫌疑。
江团对江景阳低声道:“大哥,我能帮你抓出这个内鬼,就是你得再受些委屈,等会妹妹保证帮你把这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