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无法开染坊。
被唤魁哥的伙计长着一张长脸,年纪三十多岁,黑瘦黑瘦的,此时被人揭了痛处也没动怒,只是眼神闪烁,沉默不语。
他做伙计快二十年,染坊的事几乎全部熟练,也有人想挖他去开染坊,可是偏偏他不懂配色。
若只能染出单调的原色,开染坊的意义就不大,就跟自家染布没什么区别了。
“算了算了,走吧!别多想,今天还有两批染布要起缸呢!赶快做完,这两天我的手气还不错,下午我要去富贵坊摸两圈,魁哥,你去不?”
最先说话的伙计摇摇摆摆往另一缸走,口中还不忘催促着。
“小于,你这几天赢了多少?”
“魁哥”往江景阳浸泡有扎布的染池看了一眼,跟着走向其他染缸。
“唉!哪里赢了多少,能把以前输的掰回一点就心满意足了,手头没钱,还有几天娃他娘又该来拿钱买米了,愁人!”
小于叹息着,他前几天手气不好,才拿到的工钱还没揣热乎,就被他输掉一半。
在染坊的伙计工价比杂货铺的高,小于一个月有一两银子。
而叫张魁的老伙计,一月是一两二钱,供养一家吃喝不愁。
张魁听到小于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