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在被窝里躺好,熟睡中的女孩脸洁白剔透,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勾画出弧度,如同粉雕玉琢的玉人儿。
江青山无力的瘫坐在火堆边圈椅上,这椅子是几年前专门给娇娇做的,防止她随时睡过去,可是做好根本没有用过几次,今天算是坐得最久的。
“他爹,我们不该搬家,娇娇……”柳氏低低抽泣。
两个少年都坐在床铺边低头不语。
是啊!
今天娇娇刚醒就搬家,草棚简陋,又被那么多人来围观。
若是像以前那样一直在屋里,至少也能清醒几天,能多说几句话。
一家人正懊恼不已,突然听到棚外有人在喊:“小叔,小婶,景阳、景文!你们怎么搬家了?”
小景文只微微一楞,就旋风般冲了出去,冷冰冰吼道:“江景祥,谁稀罕你问,为什么搬家你会不知道?”
“听说娇娇醒了,我来看看!”
“滚!”
江景阳此时也冲出门去:“景文,别打架!”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自家弟弟景文像一只受伤的豺狼,对着还笑嘻嘻的堂兄就扑上去。
堂兄江景祥已经十八岁,长得也壮,又长年在镇上干活,有一把力气,可猝不及防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