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实在太好了。
江爹在村里借了一架牛车,锅碗瓢盆一股脑装上,又放上大背篓,余下的就只有江团和她身下的床。
担心牛车颠着她,外面的冷风冷雨刮冻着她。
冷脸大哥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江团背好,旁边江妈柳氏扶着,这才跨出土坯屋。
江老二搬家虽然来得突然,又是雨天,这时候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看着这家人匆忙来回几趟,还是引起了左邻右舍注意。
走在路上,邻居们开始过来问话。
尤其是看见江家大儿江景阳背出一个蒙头盖脸的人就知道,江家那个病痴儿就在里面。
有人想上前来看,被柳氏拦住:“他婶子,现在娇娇刚醒,外面风大,不敢着凉的。”
“醒了?那是好事啊!多大的姑娘了还天天睡,这一年好像也就醒了三五次吧,可真是让你们两口子遭累了。”说话的人声音脆亮,如同炮仗一般噼噼啪啪。
“可不是吗,青山一家人勤快又踏实,本来可以过得好好的,可是为这个女儿,请了无数郎中,吃了不少的药,挣的所有的钱都打水飘。”有个苍老的声音附和着。
“唉!还是可惜了两个男娃,没有上成学堂不说,大的已经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