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没有,什么时候搬走?”
被拉住衣角的小哥很是激动,大声道:“大伯,娇娇醒了。”
外面的男子显然对娇娇醒不醒没有兴趣,他冷哼一声:“醒了就醒了,又不是死了,你们哭什么。过一天总还是要睡过去的,我问的是你们什么时候搬家?”
屋里的人这才反应过来。
大伯说的是搬家,这段时间里,大伯母跟大伯已经催过几次了。
现在娇娇醒了,可是还是要搬到荒郊野外去受冻的。
男人起身走到外间去了。
江团没有开口说话,很快,她听到外面有了争吵,那个沙哑男子的声音道:“不行,一天也不行,马上就搬,你这娇娇儿一年到头都在睡,已经十年了,哪个时候能到头的,现在醒了正好出门。”
屋里,妇人没有再跟江团说话,只是用手慢慢摸着她的头,小少年则拿草蚂蚱逗她。
江团:“……!”
这个少年跟原身是双生子,已经十二岁,可是看起来好像才八九岁的孩子,带着菜色的小脸上长着一双单凤眼,鼻梁高挺,可能因为寒冷,唇边挂着清亮的鼻涕。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孩,可在照顾人的时候,又流露出跟外貌不相符的成熟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