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执地别过头,把花推开:“脏死了,才不要。”
“真不要?”
她咚一声栽进被子里,固执的声音闷闷从中传出:“不要,你拿走!快点去洗澡,你把我房间都搞脏了。”
郁骁眉头拧了下,“既然不想见到我,我就回医院去了。”
他话音到最后变得虚浮,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古姒神经蛰了下,真的很好奇他到底受了什么伤,会流那么多血。
郁骁走到门口,真的就倒下了。
他身体没站稳,“哐”一声砸在地上,听起来都好疼好疼。
古姒彻底破防,她吓得尖叫一声,跑下床赤着脚去看他情况。
他身上流了好多血,手臂一条巨大的口子,伤口只被简单包扎了下,惨不忍睹。
古姒只是扶了他一下,手心都是温潮的血味。
她吓到发抖,活了十几年还没见过那么多血,尖叫着道:“王阿姨!刘阿姨!你们快来啊,郁叔叔出事了!”
女佣们顿时前来查看情况,拨打医院电话,将郁骁送上担架,前往医院。
古姒也跟着上了医护车,看着躺在担架上,面色紧绷苍白的男人,在后哭成了泪人。
恍惚哭声里,男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