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很多抓壮丁的,流民很多,他们没有身份,活得连牲口都不如……”
边境的老百姓因为长期断断续续的战事,民不聊生,而且当地土地贫瘠,盗贼众多,想要活下去,没有一身本事是不行的。
白泽看向了周围宽阔的街道,繁华的闹事,还有整齐的房子建筑,和寒酸的边境比起来,完全是天地之差。
本来月轻柔还想问一些问题的,但是听到了白泽的经历,她总算也知道了白泽的不容易,她甚至于很心疼他。
江宁郡的城门口,因为天气灼热,石子路面上的空气都开始扭曲了。
来往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马褂便衣,一边走一边擦着汗。
几个樵夫坐在城门口的树下贪凉,他们皱着眉头,时不时看一下天上稀疏的云彩,还会抱怨一两下。
三人来到了临近城门口的一个饭馆之中吃饭。
饭菜不算丰盛,三菜一汤。
不过酒是好久,是月振侠从身为大长老的父亲房间里偷出来的,刚打开了盖子,酒香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哈哈,阿泽你好酒量,我真不知道你原来那么会喝酒。”月振侠笑道,他知道这可是烈酒,而白泽一饮而尽。
“酒是良药,在塞外的时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