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时候,何子瑾却已经消失了。沈轻凤惊慌失措,手脚并用地站起来。前方有她的母亲正开心的看着她,嘴里说着什么。但是周围很吵,沈轻凤一句也听不清。沈轻凤只想跟着母亲一起去。
在这世上活着太过孤独无助,她已然没有了靠山。
看着睡梦中的沈轻凤不住地冒冷汗,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像是被梦魇了,秦淮抓着她的手,满是心疼地凝望这塌上的人。
只是掌中的纤纤玉手温度有些高,秦淮抽出手,温热的重心贴在沈轻凤的额间,有些低烧。
窗外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了雨,秦淮心中有些焦急之色。在榻前来回地走,连声问道:“来了吗?怎么大夫还没到?”
下面的人唯唯诺诺地俯首侍立,外间屋子隐隐传来响动,徐来拎着一个中年人进来,自己全身湿哒哒地,一柄青稠大伞基本在大夫的头上。徐来也顾不得这么多,拱手道:“王爷,大夫来了。”
秦淮转过屏风出来,看了两眼,道:“陈大夫,请。”
又转身向徐来淡淡地道:“回去吧”
透过纱帘,沈轻凤的一只玉手放在外面。念过半百的陈大夫垫着一块素纱帕子,正在细细地诊脉。沉吟半晌,复又搭上手指。似乎确认了,才放下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