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随便写一写就当是完成任务了。’(一道模糊的压痕,上面的纸应该是被主人撕掉了。)
最近几天的工作十分的不太平,自打那个孕妇来了之后,这里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每天一到了晚上就大喊大叫,总叫着说有人要害他。我看八成是这农妇第一次进医院,有些不适应罢了——名字也土里土气的,好像叫什么,张艳凤?
不过还好,从前几天到了引产期进了手术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应该是生完孩子出院了吧。也幸亏她出院了,不然就这么一个人在这儿呆着,那医院也不用干下去了——周围病房的患者可都来我这里投诉好几次了。
可说来也奇怪。从那女人出院之后,医院的怪事儿反而多了起来。
先是四楼上的女厕所时不时的停水,然后又是晚上四楼的姐妹上厕所的时候总感觉有眼睛在盯着她看,还很笃定的跟我讲是那女人。
我向来是不信鬼神的,为此我还笑话了她几次。
可事情好像真的是有些不太对劲儿——我那天照例去三楼照看病人的时候,竟然在走廊上发现一个宝宝——那宝宝看起来也就刚出生的样子,脐带还拖在地上呢!
那宝宝叫喊着要找妈妈,可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