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墨蹭自己时就有了反应,他挪了挪身子,先是松开臂弯,复而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浓浓的倦意,“醒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记得了?”
梁墨摇摇头。
“那昨晚还抱我抱那么紧。”
梁墨脸一黑,就要退出去,反被制住,胸部撞上他的,硬邦邦的疼。而比这份疼更不能忽视是,是夹在她腿根里的那根粗硬东西。
……色狼。
“躲什么,我又没笑你。”
她哼了一声,也不再忸怩作态,一双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起伏紧实的纹理,干燥清爽的触感,她沉醉于此,抬起一条腿蹭弄勃起之物,懒洋洋地问:“多少点了?”
梁楚沧无论多爽,情绪也不会外露。他视力很好,一眼看向桌上的电子钟,镇定自若地开口回答:“四点半。”
“好早。”
但也不算早,再过半个钟头,老宅便会有人提前起来工作忙碌。也就是说,梁楚沧该回房了。她仰起脸落下一个吻在男人的锁骨附近,说:“回那边去吧,一会儿该有人过来了。”
“不急。”
梁楚沧揽过她的肩,与她唇舌纠缠一番,手指已经钻到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