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是没掉下来,心热乎乎地吻过去,尝到一点咸湿,他舔了舔唇,说:“转过去。”
话落,肉棒滑出体外,苏杳翻了个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白皙如玉的躯体深陷进被褥里,借着微弱的光亮莹莹生辉。
梁楚渊压上她,俩人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肉棒挤进湿热的嫩穴,有水,入得格外顺畅,还卷了两根耻毛进去,扯到了,便痒痒疼疼,加剧出几分快感。
这里头可真神奇。梁楚渊想。
怎么都肏不松的,与他完美契合,性事的巅峰也不过如此。
苏杳埋着脑袋入枕,觉得闷,于是抻了抻脖子,随即下巴一疼,脸就让人带偏了过去。唇上的掠夺来得急切,她差点被口水呛到,眉头紧锁,膝盖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撑起了下半身。
肉棒肏进更深处,一双手在胸前肆虐而行,梁楚渊一下下地亲吻着苏杳的耳垂,像是刻意使然,低喘声一声比一声重,呼吸扑撒上去,他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
什么爽什么紧,什么欠肏什么真骚,苏杳听得面红耳赤,却不反感,反而来了感觉,流出了更多的水。
梁楚渊吃准了她,越肏越凶。最后精液随着女人的高潮喷射而出,他重重地喘了几声,将肉棒死死地顶在花穴里,不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