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着看梁楚渊忙前忙后。等他换好睡衣,她往里挪了挪屁股,“快进来,被窝让我给躺热了。”
古镇的夏夜太冷,一点闷热都没有,反而寒风刺骨。梁楚渊掀被躺进去,习惯性地抱过她。俩人温存片刻,许久没有打破沉默。
就在苏杳快睡着的时候,梁楚渊突然叫了声她的名字。
“嗯?”她有些困了。
“我和你说说我以前的事吧。”
苏杳一下就醒了。
……
梁楚渊口中的往事比梁楚沧所说的要清楚仔细得多。
“……逼我发疯的不是那个女人,是孤独啊。”
他说得过于真切,夹杂着复杂的思绪,仿佛那回忆里的一幕幕全都浮现在了眼前。苏杳听得心底酸楚难过,唯一能做的便是隔着睡衣吻他的胸口,以示安慰。
“杳杳,你怕我吗?”
他并没有得到彻底的根治,目前的太平全靠他在强行压制。他受不得一丁点的背叛,单凭想象血液里的恶劣因子就会疯狂地发作。
比如苏杳起初不肯同居,比如苏杳要去相亲,比如苏杳和宗明同在一栋写字楼上班……
他知道自己快没救了。
如果不是苏杳够坚定,他不知道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