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在女人彻底压上来前,一
脚,将她踢到了门边。
身体里的暴戾因子在喧嚣,梁楚渊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越过狼狈地捂着肚子的女人,径直走到门口,不顾女人一
丝不挂,用力地拉开了门。
女人一声尖叫,抱起衣服堆在了身上。被人带出去时,她满眼怨恨。
“好好休息。”
屋外的管家话音未落,梁楚渊关上了门。
他难受极了。大汗淋漓,成了落水狗,冲进卫生间一阵干呕。再抬头,看到脸色苍白的自己,他顿时厌恶到了极
点。
这个令人厌恶的哑巴。
是他。
对待一个老师的尊重和爱戴,被扭曲成了性爱。在抓住他弱点的那一刻,女人瞬间化成了蛆虫,她讥诮的笑容背后,分明在说:“你这个哑巴。”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即使他是哑巴。
“他一直都藏得很好。”梁楚沧望向愣在原地的苏杳,“我发现的时候,他那两条手臂已经没地方割了。”
苏杳呼吸一滞,像有刀子割在了身上,她疼得眼眶都红了。
“前后治疗了大概有三年的时间,手臂上的伤也恢复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