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男人最不能惹,苏杳被剥光了衣服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和滋润,她变得敏感万分。梁楚渊随意一挑拨,她就颤得不能自已。
只是半个月未做,内壁收得紧了许多。肉棒进入时被夹得厉害,像钥匙插进了不匹配的孔洞,动也动不了。
梁楚渊只好耐心地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叼住乳肉玩弄似的吮吸,种下一粒粒草莓印,看着奶尖变得通红,他满意
得不得了。感觉甬道有松动的迹象,他再接再厉,挑着阴蒂,上上下下的,不一会儿指尖稍离开一寸,就拉出了一
根粘稠的银丝。
苏杳一条腿横着,一条腿曲着,花穴大剌剌地敞开,吞进庞然大物,撑得蚌肉外翻,她想抱住梁楚渊在自己胸前为
非作歹的脑袋,却不能。
因为双手被领带束缚,高高举过头顶,进退两难。
她娇声娇气:“另一边……也痒。”
梁楚渊松嘴,乳肉脱出,边缘还带着轻微的牙印。他抬眸,钳住她下巴,【哪里?】
苏杳不说。
但他硬要她说。
争不过,苏杳闭眼,满脸通红,“乳头……痒……嗯……”
梁楚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