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见手机亮屏,苏杳解锁一看,是梁楚渊给她的消息。
他说他明天一早就过来接她。
她回:好。
丢开手机,苏杳倒在床上,她歪头看那条横在行李箱上的围巾,喃喃自语:“走一步算一步吧。”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俩人回到温城的当天晚上,梁楚渊起了低烧。
苏杳行李都没来得及拿出来,裹上大衣就跑去了东区。
先前就有采过指纹,进了屋,苏杳轻车熟路地直奔主卧。梁楚渊病了,反应碧往常要迟钝一些,他懵懵地看着苏杳向自己走来,又愣愣地看着她伸手过来。她的手凉凉的,贴上滚烫的额头时,他舒服地蹭了蹭。
苏杳捧着他脸,惊道:“这哪里是低烧啊!家里有温度计吗?”
梁楚渊费力地撑开眼皮,有,书房朝门的那个柜子里有药箱。
“我去拿。”
苏杳蹬蹬跑出去,又提着个药箱蹬蹬跑回来。休温计一测,三十八度二。她皱眉,从药箱里翻找,勉强从一堆不知名药盒中找出个退烧药,“之前烧是吃这个吧?”
梁楚渊定睛一看,点头。
“那就先吃这个。”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