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苏杳气喘吁吁地伏在梁楚渊的肩上,“……热。”
梁楚渊嘬了一口她的耳垂,捧着她的左脸,让她看自己,要不要洗澡?
苏杳心里一咯噔。
一起好不好?
苏杳:“……”
……
花洒出水的时候,苏杳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她的手臂攀着梁楚渊的脖子,形状姣好的凶部紧压着他的凶膛,上头的白嫩参着几道红痕,触目惊心地延伸到孔晕,变成一排浅浅的齿痕,模糊地挂在红肿孔头的边缘。
“楚渊……”
苏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她头昏脑胀,只觉得身休里有数不清的蚂蚁举着羽毛在她骨头上爬行,很痒,却无解。
喉咙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类似困兽的呜咽,梁楚渊埋头舔她脖子,由下至上,眼底浓墨重彩,他手下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托起,轻而易举的,女人顶上铺了方正瓷砖的墙。
墙上有水雾,很滑,下沉两寸的架势让苏杳慌得抬起一条腿挂住了他的腰,“滑!”
梁楚渊笑了一下。
这一笑,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很轻的气息。苏杳半阖着眼睛,明明看不到他心中所想,却身心舒爽得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