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画的裸休,其实画中的女人身上还盖了一块绸布。
苏杳嫌的是梁楚渊将她画得腰肢丰腴,但这着实不能怪他,他抱着她的时候,总觉着软乎乎的,跟棉花一样。
隔了衣服都摸着这么舒服,梁楚渊恶劣地幻想过几次衣服下的苏杳,摸着一定……更舒服。
他和苏杳视频的次数不算多,苏杳每次都喜欢趴着说话,她觉得这样的姿势舒服。但他却因此倍受折磨,直想她实在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他是男人,还喜欢她,之前还没离开温城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他想扑倒她,在床上,摸她,亲她,占有她,让她无助地抱着他小声啜泣,只能抱着他,随此沉浮。
这种想法前所未有,以至于他那几天不太敢看她的眼睛,怕她觉得自己龌蹉不堪。
直到瞳孔第四次面临视觉挑战,他头一回隐晦地用眼睛表达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杳杳,你的凶型好漂亮。
苏杳当时脸立马就红了,她捂住凶口,大喊了一声变态,喊完又笑得花枝乱颤,直说:“梁楚渊,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梁楚渊微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耳根清净无情与裕的圣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