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是这么简单。
……
“检测报告出来了？”
“是的。”手下把一叠报告呈上。
郭恺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手上的一叠报告——ABR-1因子含量：0%，ABR-1因子含量：0.0008%，ABR-1因子含量：0.0005%……
郭恺看着这一张张检测报告上的含量，又对比曾经科研所发出声明的检测报告含量。
脸色越来越差，“砰”的一声，一叠纸被用力扔在地上，两只手握成拳，狠狠的敲击在实木桌上。
手下见状，不敢说话，只能把头低下，低得快埋在胸里。
“滚！滚出去！”
手下得到了饶恕，立马跑了出去。
郭恺站在地板上来回踱步，他没有想到自己花了几百亿的东西居然是假货。
明明当初看到的检测报告里面的ABR-1因子含量是百分之几，但是到了他这，居然少了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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