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讯声响起。听到这声仿佛久远到穿过时光的通讯声,文婶的盆“碰咣”掉到了地上。
右手颤抖着,点开了终端,对面的浮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那张脸熟悉又陌生。
“妈。”视频上的男子大喊。
文婶没有说话,经历了岁月的脸上肉已经松弛,双唇微微张开不断的颤抖着,低声的呢喃飘散在空中谁也听不清。
两眼就静静的凝视着前方,眼皮耷拉下来,本就浑浊偏黄的眼里血丝布满,慢慢的,溢出了眼泪。
文婶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视频里的人,似乎在久远的记忆里找着什么,渐渐的面前的中年人和当初离开的年轻人面容重合。
男子瞧这模样,又喊了一声,“妈,是我阿,爸呢?”
文婶眼睛左右看了看,是啊,孩他爸呢?看着,眼珠落了下来。
早没了。
文婶依稀记得那少年意气的男子站在星船上,笑着说:“妈你就放心吧,等我出去留学在外赚了钱,就给咱爸治病。”
他们当然知道精神力疾病无药可治,只是孩子能这么说,文婶和老伴心里满满的高兴。那几年他们不停的种植,别人种植他们种植,别人休息他们依旧在种植。
别人问他们一年到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