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可是纪兰舟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总负责人握着手机听着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音，第一次后悔起来自己的莽撞，他不应该答应的，可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是期望着那个人真的给力，要不然他可就全完了。
一直对纪兰舟寸步不离的陆小六看着纪兰舟的难看的脸色简直不敢相信，他家老大都亲自出马了，那个电视台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拒绝了，莫非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当然这件事情可以容后在讨论，现在的问题，是现场连线的采访已经播出了，而且是三个买家虽然选兰舟的方式不尽相同，但是唯一的目的很是明确，那就是退款。
罗云裳现在面临的绝对是两难的选兰舟，因为斑斓画廊本身的规定是购买者对购买的作品不满意的话七天之内是可以无理由退款的，当然要求是作品没有任何的损伤，不影响作品本身的价值，跟第二次的销售。
前两幅的《五骏图》《祈祷幸福的少女》别说损伤了压根就没有离开画廊，而是被罗云裳亲手包装好了之后放在保险箱里，至于第三幅的《伤》，购买者虽然已经带走了，但是人家说了，你就是一分钱不退，他也把作品拿回来，因为这幅画会让他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