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好家伙，这种布娃娃，她家里也有很多，都是陈凡送过来的给她孙女孙子的。
当时她还问过陈凡，陈凡只是笑笑，她也就只以为是陈凡在批发市场批发的。
“怎么可能听错，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啦，哈哈哈哈，王大姐，你可是发达了哇，有这么一个好女婿。”
那妇人不停的咂舌，羡慕的不行，自己女儿怎么就没有遇上一个好女婿呢。
“你看看，这纸也不便宜呢，听节目的专家说，这纸当年在魔都能拍卖到六百多万。”
“什么！六百多万？你在哄我开心吗？”王淑芳吓的哆嗦了下，定睛看向妇人手指的地方。
当她看到那些纸时，她双目瞳孔剧烈震颤，脑海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些纸，她家里也有很多，都是女儿苏慧带来的。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只是一些纸而已。”
王淑芳整个人都惊呆了，一想到那些纸都被她当成报纸垫了桌子，甚至还有一些被她订制一番，拿来记账，甚至还有一些被孙女孙子涂鸦乱画，丢的到处都是。
她都收拾收拾卖了废品。
若是真的，那她还不得犯了心脏病？
那妇人连忙摇头，一脸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