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沈默要是回答不对，他就会暴起杀人一般。
“·····”沈默沉默一会儿，端起杯中酒，敬向黄八。
黄八一愣，也是端起斟满酒的酒杯。
嘭！
杯撞，酒尽。
沈默长叙道。
“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恶。”
“黄哥认为这个世界上是人可怕还是鬼可怕？”
黄八眉头紧皱，细细揣摩沈默的话，良久之后，回道。
“都可怕，又都不可怕！”
沈默露出伯乐遇知音的浅笑。
“黄哥也是明白人，”
“我曾遇见一只女鬼，她被水鬼所害，却无害人之心。去恶存善，我不除之。”
“我曾遇见一只百年狗妖，行善积德，却被贪念之徒害死，以魂报仇。我救之。”
“我曾遇见一只厉鬼，她被人活活撞死，怨气滔天，只求以血报仇。我超度之。”
“我曾遇见一只骷髅精怪，她积攒万人之怨气，背负血海深仇，却又残害无辜。我除之。”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对错，人也好，鬼也罢，是是非非自在人心。”
“黄哥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我在没弄清事情曲折之前，又该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