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甘目露赞扬着看着他分析,王澧兰朝她笑了笑,继续道,“以柳昌的身份地位,到如今这个年纪都没有娶妻生子,更可以侧面印证这一点。他干的事都是随时可能掉脑袋的事,避免有朝一日连累家小,干脆从一开始就不娶妻生子。他越是断\情\绝\欲,越表明他对亲情的看重。”
井甘瞧着自己这三个学生,一脸的欣慰。
这种为人师表的自豪感,简直比赚了一座金山还要让人满足。
“老师,我还想听听您方才说的人的需求,您能给我们细致讲讲吗?”
孙桥一脸渴求,井甘向来十分看重他的求知和上进。
“你既对这个内容有兴趣,那下节课就讲这个。”
孙桥满意一笑。
经过近一个月的审讯,还是没能从柳昌嘴里撬出任何信息,柳昌反倒只剩下一口气,差点一命呜呼。
为了能从这个重要的余孽口中套出更多信息,孙昭请了郎中给他医治。
柳昌被长久地关押在牢房之中,没有定罪,没有刑期,只有每日按时按例的拷问,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无穷无尽地苟活着。
这并不比死了来的痛快。
在这种无穷尽的难耐折磨中,一个送饭小姑娘闯入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