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井甘一个外人角度看,大长公主虽生来富贵,但却让人羡慕不起来,反而有些可怜。
井甘沉默半晌,语有深意地开口,“殿下,我有些话想单独与您说。”
井甘与大长公主向来没什么私话地,这样特别强调单独,倒是让大长公主一时间有些愣怔,而后便将身边地青鸟和容线都挥退了。
等人都出去了,大长公主便问,“是有何事?”
井甘肃然道,“关于阿兰,我觉得您作为他的母亲,有必要知道。阿兰他……病了。”
大长公主搁在椅子上的手下意识抓住了扶手,脊背瞬间绷直。
“病了?昨夜他回来时还好好的,我瞧着并没……”
大长公主突然停住话头,看着井甘严肃幽深的眼神,一下子福至心灵,明白了她所言的那句病了,是何病。
她没忘记,井甘曾治好皇太后和纤美人的怪病。
“他、他……”
大长公主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以发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冷发颤。
井甘安慰她,“您先别太担心,阿兰的病于性命无碍,于身体无碍,只是可能需要长的时间和耐心去慢慢调节、治疗。”
井甘越这么说,大长公主越心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