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晕了呀。不至于吧,我这个被挟持的都还没晕呢。”
井甘失笑地坐在他身边,身体一倒,头枕在他胸口上,天为盖地为床眯了一会。
这一眯就直接睡了过去,醒过来时井长青和禁军都已经寻着踪迹赶到了。
井长青看见两人躺在地上时差点把魂都吓掉了,还以为两人出事了。
他当时想应该不至于吧,凭王澧兰的身手不至于敌不过一个女人。
即便最最最坏的结果,姐姐被灭了口,那躺在这的也该是两个女人啊。
不会是姐姐出了事,王澧兰跟着殉情吧?
哎呀,太惨烈了,不过倒算他痴情。
井长青从没觉得自己想象力这么丰富过,等他手耙脚软地走到两人身边,探了动脉,摸了脉搏,确定两人没死,这才一下子松了口气。
井长青将井甘摇醒,问了发生的情况,还有仇翡的去向。
井甘往崖下一指,“跳崖了。”
井长青顿了一下,赶来的禁军闻言当即组织人手下去搜寻了。
王澧兰是被井甘摇醒的,他们得回去了,皇上和娘她们肯定都等急了。
王澧兰迷迷糊糊坐起来,喃喃,“出什么事了?”
井长青激动地直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