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甚至都得到了皇上和大长公主的默许。
然而今天这种日子,心上人却没赏光,怎么看怎么觉得王澧兰有些可怜。
宴席还未开始,大长公主便呆在佛堂里还未出来,王澧兰也低气压地等在大门外没进来。
两位正主都不见人,众多宾客间便输驸马王连胜名分最正,主动担当了招待之责。
“这孩子也是,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开席,把这么多客人晾在这,一点规矩都没有。诸位大人还请见谅,人还年轻,不懂事,我让人再去催催。”
王连胜嘴里训着,转而笑盈盈地看向宾客间几位身份较重的朝中官员。
王澧兰在京城里实际上没多少朋友或相熟之人,今日来的宾客大多是看在大长公主面子上才来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王连胜说着就吩咐下人再去喊王澧兰回来,沉吟一下,与自家大女儿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开席,不等他那臭小子。几位朝中大臣坐在这等他一个晚辈,像什么样子。”
王琼华放低声音道,“这里是大长公主府,我们擅自做主不妥。还是我去看下大哥吧,若再不行,我去问问母亲。”
王琼华这话稳妥,却还是让王连胜黑了脸。
他是大长公主名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