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死她了。
她可从没想与韩凡相交,都是这人死皮赖脸地追着她,现在还让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井先生这解释未免太没诚意了。不妨直接与您说,那东西对我们家很重要,井先生这个要求,在下恐怕没法答应。井先生这么费心想要它,莫非……认得那东西?”
井甘态度散漫随意,“不就和韩少爷头发一样,红……”
井甘刚说出一个红字,韩老爷像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陡然尖声打断她地话。
“井先生,慎言!”
韩老爷此时吓得脸都白了,不再如刚才般镇定从容,身体微微战栗着,目光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垂手而立的下人们。
井甘瞧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晒然一笑,“我敢说,韩老爷竟不敢听。”
她揶揄地盯着韩老爷看了半晌,感觉自己要再敢多说一个字,非得把这小老头气得厥过去不可。
井甘吐了口气,一挥手,还是把厅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大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三人,韩老爷却还是那副如临大敌的神情,一双小眼直勾勾盯着井甘,像是要把她盯穿一样。
韩老爷感觉自己现在浑身发僵,动弹不得,嘴唇都在不自觉颤抖,想要说句话却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