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没见过哪个读书人像你这么软骨头。”
“你!蠢妇。”
马文飞被孙大妮骂地都回不了嘴了,眼睛气得通红,猛地一拍桌子。
“你是觉得你妹妹现在发达了,有了靠山,底气足了,就敢如此与我说话!”
马文飞就是个纸老虎,孙大妮从不俱他,跟着也站起来,直勾勾对他对视。
“我一直都是如此与你说话。我看是你瞧着小甘家如今富贵至极,你越发自卑,才如此觉得吧。我蠢不蠢不知道,你却是自以为是地过了头。
小甘多么聪明有主见的人,你觉得你说什么她就会准?接风宴时小甘明确表示过了,在这暂住些时日可以,但别想着永远赖这。
你要有那个胆量说要赖在这你就去说,我反正没那个脸,等过些日子找着活干,再寻个宅子,就带着静好搬出去。”
说完她丢下未烫完的衣服就出去了,独留下马文飞又发了一通火,却是什么都不敢摔了。
这屋里样样东西都不便宜,他可舍不得。
听着身后屋里的宣泄骂人声,孙大妮习以为常地没有理会,从容地去了马静好的屋子。
屋里没人,她这才想起马静好跟着孙娇娇出门逛街了,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