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甘就又想到了褚香儿的夫君柳向阳。
或许是她的眼光太过挑剔,太追求完美,总能在这些男人身上找到深恶痛绝的缺点。
是若换成她,绝不会容忍的问题。
不过回头又想想自己喜欢过的王澧兰,毛病也不是没有,最严重的就是恩将仇报。
这可是关乎人品的大大大大缺点!
不过因为是他,似乎容忍度……也变得有些高了。
井甘摇摇头,挥去脑中的那张厚脸皮、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的脸。
都是过去式的人了,想他干什么!
喜耳养两天才从刺杀中缓过精神来,来井府看望井甘。
他看着井甘裹成球的双手,歉疚地垂下了眼睑,眸中有懊恼、怨怪在闪烁。
“都是我无用,没能保护你,还连累你遭遇危险。”
井甘吩咐着丫鬟上茶,不在意地举了举自己的拳头,笑道,“你是我们戏楼的台柱子,救你自是应当。”
这话好生生疏、绝情。
喜耳难堪地都没脸追问难道只因为他是戏楼台柱子?除此外就没任何其他原因?
但他知道问出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让两人间的关系更尴尬。
井甘对他无意,这一点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