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挣也挣不开,手也动不了,只能任命地由着他摆弄。
一碗粥喝完,井甘又把药喝了,嘴里立马塞进两个蜜饯缓解了满腔的苦涩。
等吃饱肚子,井甘才问起凌栀戏楼的情况。
“昨天我昏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事情现在处理地怎么样了?”
王澧兰慢条斯理地给她擦嘴,回答道,“我让五城兵马司的人不要声张,方才也让你家里人给你请了假,昨夜戏楼里的事不会外传。”
说不让人声张人家就不声张?
他说不外传就不传?
看王澧兰那自信傲气的样子,看来已经把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收服地服服帖帖了。
井甘边听边思索着,“这事我看八成就是畅音阁干的。”
因为那些杀手原本的目的就是杀喜耳,而喜耳只是一个低微的伶人,杀他的目的无外乎嫉妒他如今的名声,想要毁了凌栀戏楼。
而凌栀戏楼第一大敌人便是隔着半月湾遥遥相对的畅音阁。
之前畅音阁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如今凌栀戏楼越来越势大,而畅音阁已然被压得难以容身,便下了狠手。
昨日在戏楼大堂四处点火,目的本不是要把凌栀戏楼烧了,不过是想引起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