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甘闭着眼,皱着鼻子等待那股疼意过去,这才放心地笑了笑。
“那就好,至少没白遭这趟罪。”
王澧兰火气一下子更旺了,反反复复大喘气才让自己把那股火气暂时压了下去。
“你就别担心别人了,你看看你的手,院判说以后会留疤,你不怕丑啊?”
王澧兰暧昧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井甘不自在地扭了扭头,避开他的手,脸颊却感觉有些烫。
“两道疤和一条人命比起来,也值了。”
“你……”
王澧兰紧闭上眼,再三安慰自己别发火,她还病着。
而且小甘亲口拒绝过喜耳,还任由自己在喜耳面前宣示主权,可见对喜耳根本没兴趣。
不过因为喜耳是凌栀戏楼的台柱子她才多关心几分,毕竟喜耳若死了,对凌栀戏楼就是天大的损失。
小甘是商人,她都是为了生意。
“你昏迷之前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井甘身体紧绷了一下,眼珠子定了定,而后有些不自在地转了几下。
“我、我说什么了?”
当时明明没人来救他们啊,他怎么会听到自己说了什么?不会是诈她的吧?
王澧兰像是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