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澧兰的脸。
“阿兰——”
这一声无力、脆弱的呼唤,王澧兰差点眼泪都落下来。
她都多久不曾这样叫过他?
“我在,我在呢,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没事了。”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泛白的脸,吩咐着院判,“快给她看看。”
院判认真给井甘把了脉,诊断了一下状况,点头道,“没什么事,养着就行了。”
而后幽怨地瞥了王澧兰一眼。
“人既然醒了,我能去上值了吧?”
王澧兰直起身,看了他一眼,“去吧。小甘那也不必你帮忙请假了。”
院判巴不得,他可不想多事,然后欢欢喜喜上班去了。
王澧兰又喊了个下人进来,让人给井家传个信,说井甘无甚大碍,等会就回,让她们给井甘请了假。
吩咐完事情,王澧兰重新坐回床边上,俯下身,一个湿热的吻轻轻落在井甘的额头,缱绻又柔情。
“还有哪儿不舒服?”
井甘被他那个吻惊得差点跳起来,当然现在她这病怏怏的样子是跳不起来的,脑子却骤然清醒了。
“你、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抬手想摸被亲的额头,手举起来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