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这般肆无忌惮,阵仗搞地这么大,都是有这个管事在撑腰吧……”
井甘说着朝跪在最前方瑟瑟发抖的方福看了一眼,方福想要辩解求饶,被急脾气的井长青狠踹了一脚,直接踹了个仰躺。
“姐姐信任你,让你做府中管事,你竟带头赌博,带坏府中规矩和风气。你简直罪无可恕!”
“家主,家主,老奴再也不敢了家主,求您给老奴一个机会……”
方福哭着往井甘脚边爬,井甘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开,冷声道,“你是签了死契的,生死都由我做主,别怪我不给你活路。
把自我住进府中以来,你们开过的每一次赌局输赢情况全部给我写下来,其余人也把自己参与的每次赌局都写下来,写清楚,不准交头接耳,最后我会对仗总结。”
她垂下眼睛盯着方福,“若这事办得好,给你一个活着走出去的机会,办不好,席子一裹,躺着出去。”
府中一群人绞尽脑汁地做着回忆题,而出题的井甘此时却出了府。
她和径儿坐着马车往常氏提供的地址而去,摇摇晃晃了近一个时辰,赶车车夫的声音才从外面传来。
“家主,柳府到了。”
井甘掀开车帘,一眼瞧见了路边柳府的大门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