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静静睡着,身上扎着针,郎中正在收针。
“郎中,怎么样,我儿没事吧?”
郎中将银针细致地收好,回答孙小娟道,“令郎中了合欢散,幸而喝得不多,我已经施了针,再喝一剂汤药就没事了。”
孙小娟闻言大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而后又想到什么,急忙问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他本就因为溺水心智不全,不会……”
郎中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合欢散不会影响心智,且他中毒浅,排出来就没事了。”
孙小娟又连连道着,“那就好,那就好。”
坐到床边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看他病弱的脸色,心头火气瞬间燃烧起来。
“那个大胆的丫鬟呢!”
林木躬垂着身回答,“那丫鬟和教唆的干娘都被绑在了柴房,等着家主、夫人处置。”
“把人给我押过来,我非要好生教训她不可。”
孙小娟心急火燎地等着教训罪魁祸首,井甘突然问,“香巧姐姐呢?”
孙小娟也一下想起来,追问,“对了,香巧呢?”
林木也不知晓,他方才跑去萧府报信,府里都是樟子婶看着。
他询问地看向自己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