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样,有种被围观的感觉。
请上台的这些客人们都有些紧张,但两轮下来,很快就熟悉了加速版的拍七令,玩得越来越熟,速度越来越快。
刺激不断升级。
连底下观看的客人们都心潮澎湃,揪着一颗心,瞧得津津有味。
玩了几轮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同程度地贴了纸条,十分幽默搞笑。
而全场脸上条子贴得最少的就是喜耳和王澧兰,每人只贴了一条。
王澧兰瞧了眼坐他身边的胖男人脸上贴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两只眼珠子的大脸,开口道,“游戏总要有个结尾,接下来不如换个玩法吧,淘汰制,错了就退出,直到留下最后赢家。”
“好,这个有意思……”
“那最后赢家有没有奖励啊?”
“赢了总该有什么奖赏吧,输了都有惩罚。”
“……”
底下人的人开始起哄,王澧兰恶劣地弯了下唇,“当然得有,不如就在输了的人里指定一个,学说反话吧。”
井甘倒没想到王澧兰会提出这么老实、正经的奖赏。
这提议有趣又不过分,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规则便这么定下了。
因为经过了数轮的练习,大家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