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他今日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面容干净,没了浓墨重彩的妆容,没了华丽的服饰,最简单的装扮却将他艳丽无双的本色完全展露,美得摄人心魄。
在场人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一个不失魂落魄。
喜耳发髻上依旧戴着代表身份的绿头巾,但身姿笔挺,眉眼角色,目光明亮而倨傲,全无卑怯低微之态。
他一眼便看见姗姗来迟的井甘,脸上的笑容不由更深了。
他舒然道,“我五岁入行,自幼随着师父走南闯北地唱戏,艰难过、风光过、痛恨过、也绝望过,最终我还能光彩照人地站在这里,皆因我此生最大的贵人——我如今的家主。”
喜耳是在回答一个女孩的问题——你何时开始唱戏的?
喜耳目光一直锁定着井甘,眼底氤氲起撩拨人心的柔情。
他继续道,“我在戏曲这一行里浮浮沉沉二十年,本以为此生都无法再登上舞台,在我绝望地快要放弃的时候,东家如谪仙般从天而降,为我扫清阴霾,铺就大道。读书人常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非千里马,却得遇伯乐,是我此生之大幸。此后余生,喜耳此心所系,唯家主一人耳。”
说完,他微侧身朝着西北方方向,郑重其事地深深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