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生俩在这说话,周围看热闹的议论就没断过。
“你说那大理寺卿的孙子到底怎么想的,认个女子做老师,也不嫌丢人。天下有才之士那么多,认谁做老师不好?”
“那也不是谁都是王公子的恩人呐。”
那恶意揣测摆明是嘲讽孙桥拜井甘为老师,是看中她受大长公主庇护,连皇上都下旨赏赐感念她对王澧兰的救命之恩。
井甘恨不得去撕了那人的嘴。
若他们嘲笑王澧兰拜师目的不纯也就罢了,孙桥却是最纯粹、一心只为学习更多技能的那个人。
这种好学生绝不容污蔑。
她都要准备撸袖子和那人理论一顿,偏偏国子监司业这时走了过来。
孙桥虽大多时间专注于本职,少有交际,但朝中官员基本上还是都认识的,悄声在井甘耳边介绍对方身份。
井甘端庄微笑着与对方互行了礼,就听司业道,“井家主有礼了,在下已恭候多时。”
这是在内涵她来晚了,让他就等了吗?
“有劳司业迎接。”
井甘只是微笑,假装什么也没听懂。
果然见司业不动声色地悄悄打量她,似在等待她致歉。
但见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