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打成重伤,最后还关入了寺庙,王澧兰却好生生地?
如此说,岂不是坐实了大长公主对她的指控,不仅要得罪满朝大臣,还要落一个质疑皇上决策的大不敬之罪!
她只能否认,忍下这口气。
帝太后半天不回答,整个屋里陷入一种压抑的寂静。
突然一声茶盏重重搁在小几上的声音,声音沉闷带着威慑力,紧随着便是大长公主不耐烦的一声催促单音。
“嗯?”
帝太后被她那浅浅的一声‘嗯?’惊得身体抖了一下。
半晌,才有些大舌头地回答道,“皇上公正严明,处理地全无差错。海泉那是、那是咎由自取,我没有、不满。方才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帝太后咬牙说出这些违心的话,屈辱地脸颊都在微微颤抖。
敛眸垂目的大长公主终于掀起眼皮,视线终于第一次看向了帝太后,却幽幽地透着寒意。
“既知自己说错了话,那该如何做?三岁稚童都明白做错事该做什么。”
屋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了,宫人们早已屏气敛声不敢乱动一下。
几个陪坐的宫妃也是如坐针毡,大气不敢出。
长辈斗法,小辈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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