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萧千翎虚弱的笑了笑,“怎么你问地和井甘一样。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力气,此外没什么不舒服。”
“没力气是正常地,毕竟遭了这么大的罪,身体正虚。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尚野高兴极了,这些日子高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的蛊是怎么解地?”
蛊术在大熠早已失传,根本不易找到能解蛊之人。
尚野道,“是井家主千里迢迢跑去蜀地打听,找到的解蛊之法。你能平安度过这一劫,都是井家主费心费力的结果。”
萧千翎闻言果然感动过不已,抱着井甘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撒娇。
“果然你是最喜欢我的。”
看在她还病着的份上,井甘也没怼她,拍了拍她的胳膊。
“你命硬着呢,轻易死不了。既醒了,便跟我回井府修养吧。我去找解蛊之法时便把你托付给了大长公主,你已经打扰她好些日子了。”
萧千翎闻言很是惶恐,大长公主向来深居简出,不怎么与人亲近,更不管闲事。
她清楚大长公主收留她,都是看在井甘的面子上。
“我去给大长公主道个谢。”
萧千翎掀开被子就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