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回答,“九分,几乎无甚差别。”
王澧兰满意地点头,让官兵继续守着病房,带着画像离开了。
杨今安在屋里嘀嘀咕咕地骂着王澧兰的坏话,骂着骂着没想到口中的人就出现了,双唇陡然僵硬下来,尴尬地抽动了两下。
“嘿嘿嘿,你怎么来了?”
杨今安讨好地笑了一下,将他请入座。
王澧兰懒得与他啰嗦,直接将画纸拿给他看,问,“像不像道观时与你们交手的人。”
杨今安一下打起精神,用手捂住画像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上半张脸。
眼睛、眼尾的痣,与记忆里那个火烧道观的凶手一模一样。
杨今安激动地手指在空中点了两下,“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得到了确认,王澧兰白净俊朗的脸庞上露出诡谲的笑,阴冷至极。
那个火烧道观、暗杀证人、会蛊术、蛮荒口音的蛮荒人,便是常年跟随在清净道姑身边那个与虎子长相一般无二的冒牌虎子。
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不是双胞胎兄弟,却又长得一般无二,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人皮面具。
孙贵说,他去给虎子收殓时,虎子的尸体已经发臭长虫了,若当时虎子的脸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