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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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蒲音县官驿终日笼罩在阴云密布的压迫气氛中。
都指挥使司调遣来的官兵将整个蒲音县包围地水泄不通,一只蚊子都休想身份来历不明地随便进出,连带着整个县城的百姓人心惶惶。
孙贵养伤的病房更是被保护的坚如铁龙,除了王澧兰自己,和需要不时给孙贵看诊换药的白眉神医,其余人一律休想进入。
孙昭等人全被王澧兰列为需要警觉提防的嫌疑人,更是不准靠近孙贵一步。
如此被严密保护着,好好生生修养了好几天,孙贵终于在众人千盼万盼中醒了过来。
得知他苏醒,所有人都欣喜地想要去看,结果被坚守在病房的官兵不留情面地挡在了外面。
“王公子有令,除他和白眉神医外,任何人不得进。”
孙昭沉着脸,“里面是案件证人,本官是负责此案的总负责人,本官要审问证人,你们有何资格阻拦。”
“我们收到的命令如此,还请不要为难。”
官兵一点面子不给,孙昭怒不可遏,瞪着这些毫不留情的官兵却又无计可施。
正在这是,王澧兰也得到消息快步赶来,直接越过孙昭一行人就要往病房去,被孙昭赫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