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
“我这么对你,你恨吗?”
蔡康忍着手背上传来的碾压,咬牙隐忍,“不敢!”
“没错,是不敢。现在我比你强,你不敢。之前我看着好欺负,自也只能被欺负。”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发低沉冷冽起来,“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的鞋底踩在你的手上,我都觉得脏。”
“是,别让我玷污了您的鞋底。”
井甘对他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很满意,脚掌又左右碾了碾,这才心满意足般收了回去。
“从今以后,听我调遣,否则……”
她威胁的话都未说出口,蔡康已然迫不及待地用力磕头表忠心。
“属下此生唯主人命是从,主人让我生便生,让我死便死。”
他这顺竿爬、趋炎附势的本事倒是强,怪不得能从一个小罗罗坐上门主之位。
井甘满意地嗯了一声,那冷冷淡淡的一个字,却让蔡康有种从鬼门关重回阳间的感觉。
“你既有如此觉悟,我便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听闻你曾中过蛊毒,是如何解的?”
蔡康一下抬起头,他没料到这两人今日前来所为的竟然是这个。
就因为一个解蛊之法,结果闹到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