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道,“什么好处?”
井甘眼一横,这人胃口真是被养大了。
她悠哉道,“你不帮我们也没事,大不了以后不给你医书看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天下仵作那么多,我另去找个厉害的就行了。”
她话音刚落,白眉神医立马谄笑地凑上来打哈哈,“唉,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这点小事还能不帮忙?”
一大把年纪的人就爱作,非得用威胁的才能乖乖老实。
像是生怕她真的去另外找个仵作来,白眉神医连忙交代。
“这具白骨后背有道陈年旧伤,至少得有十五年以上,看伤口应当是砍伤,再深一寸必死无疑,能活下也是命大。”
十五年的旧伤,那确实足以用来证明身份。
“走,现在就去找孙大人。”
井甘折身爬上马车,王澧兰想扶她一把,被她避开了。
王澧兰脸色肉眼可见地落寞下来,正巧被白眉神医看了个正着,幸灾乐祸地呵了一声。
活该。
不过出去了几个时辰,井甘几人回去的时候官驿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官兵手持兵器不时进进出出,几队官兵来回在官驿内巡逻。
一副严肃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