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就跟着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那男人……五官平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得……下唇比较厚,鼻翼较小。”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
孙桥出口询问,女人抬了下眼睑,“大概还记得。”
孙桥点了下头,“那就找个画师来,根据描述大致把人脸画下来。”
几人赞同他的想法,井甘又道,“不如我来帮她回忆一下,为何看那人脸熟。”
井甘能让人忆起遗忘的回忆,大家知道她的本事,自也是赞同。
井甘将人带到自己屋子里,安安静静对她进行催眠,过程很顺利,等半个时辰不到两人就重新回到了大厅。
女人一副恍恍惚惚、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模样,不时悄悄抬眼瞧井甘,满眼透着敬畏。
“可想起那人是谁了?”
孙昭的声音打断女人的出神,啊了一声,连忙道,“想起来了,想起来,那人和我娘家爹家隔壁的邻居虎子长得很像,不过虎子已经死了好些年了,尸体应该都只剩一具白骨了。”
终于有了一点线索,厅里的人都全神贯注来了精神。
孙昭出声问,“死了?那虎子可有什么亲人?如今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