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剌剌站在面前,只能暗暗隐忍不动。
“老师,您是不习惯骑马吗?要不我们改坐马车?”
孙桥瞧她脸色都有些白了,以为是她身体孱弱受不了骑马颠簸之苦。
反正现在还没走太远,他返回去架辆马车来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井甘现在非常想念自家的马车,当即就要点头,王澧兰却抢先一步道,“她怕骑马,没事,我带着她骑便好。”
井甘自从绑架那次后,对骑马就有了些阴影,这些他都知道。
说完没等井甘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井甘抱上了他的马背,跟着自己也坐了上来。
井甘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纤弱的脊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
井甘的耳朵腾一下就热起来,没好气地大喊,“王澧兰,你反了天了,谁要和你共乘一骑,放我下来。”
王澧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得逞笑意,像只狡猾的狐狸,给出的解释却再义正言辞不过。
“老师说什么呢,谁不知道我最是尊师重道,唯老师命是从。学生也是担心你,我们已经耽误了一天时间,再回去找马车,来来回回天怕是都要黑了。
马车速度又慢,等我们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