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这串金花生,总是带身上,时不时拿在手上玩,像信佛之人随身携带的佛珠一样。
她还未开口,王澧兰抢先出声道,“那道姑所在道观可调查过?”
他问出了井甘想问的话。
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
杨今安拧着眉道,“自是查了,说来也是神奇,那道姑在道观呆了整整七年,除了自己人,道观内竟无一人见过她的真容,只能大致推算出她如今二十五六的年纪,此外唯一知晓她过往的只有观主。”
“那观主何在,也被灭口了?”
杨今安摇摇头,“尚未可知。观主半年前云游去了,观中人皆不知其行踪,所以是死是活没人知道,我还派人在找。”
“所以现在的情况,见过道姑的胡老太太和常陪胡老太太去道观的贴身下人都死了,唯一知晓她身份的观主不知所踪,线索全断。”
“所以我才着急啊。”
被王澧兰这么一总结,还真是绝望。
“查不到道姑,可以查她身边的人,总不会她身边的人也整天藏头藏尾。”
井甘也跟着道,“她时常给人做法,也可以从这个方向查查,说不定就有人偶然见过她,或者知晓些什么。”
几个人一起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