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怎么,戳到你心窝子了?你当你是谁,大长公主之子就了不起?还不是不被家主待见。在井家,你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配来管我们的事。”
“我们?”
这刺耳的词几乎是从王澧兰牙缝中挤出来的,透着森森的寒气。
“好一个‘我们’,一个伶人也妄想与她称‘我们’?小甘对你看重些,莫非你就以为自己有机会与她并肩?她是站在云端的人,你一个挣扎在烂泥里的臭虫,也妄想玷污她,谁给你的胆子!”
喜耳咬紧牙,怒火丛生,却死命压制着,挑衅地冷笑一声,“我是臭虫,你是什么?白眼狼?”
王澧兰终于忍不住想要动手,抱胸站在一旁的井甘突然出声。
“你们俩干什么呢,当我听不见怎么着?”
她冷眼瞧着两人,表情不善。
“要打架滚出去打,这里是我井府,敢在我家动手,信不信敲碎你们的骨头!”
她以前这般冷下脸气场全开地威胁人时,效果十分显著,就比如井长富。
然而这两人心性不比常人,自然不会被她几句虚张声势的威吓吓住。
但他们也知道井甘是真的生气了,不想让她生气,便都识趣地罢休。